蔡翼惊恐大叫,“你们敢,我是颍阳侯世子,是东安王的……”
那个“人”字还没有发出声,蔡翼的声腔一变,伴随着迸溅出来的鲜血,就是一声惨叫。
漾漾目色冷冷的看了一眼疼晕过去的蔡翼,捡起掉下来的手掌,打量了一会儿想到,这就是那只拿着烙铁在黄莺儿胸口烙下“贱”字的手呀,也不过如此,还不是一砍就掉,于是随手扔在桌子上,吩咐道:“蛮娘,包起来拿给你们主子,让他送去颍阳侯府。”
“是。”
漾漾忽然想起推了她一把的那个人,就连忙跑去隔壁找人,见两边隔壁都是空的,心知那人已溜之大吉就冷哼了一声。
许文华目光复杂的看着漾漾,沉闷道:“我以为你是柔弱女子。”
漾漾笑眯眯摊手,给这两个见义勇为的书生转了个圈圈,“我不柔弱吗,我很柔弱的,真的,骗人是小狗,汪汪汪 ̄”
段子杰扯了扯许文华的袖子,连忙拱手赔笑,“夫人既已无恙,如此,我们告退了。”
漾漾被手在后拦住他们的去路,咧嘴一笑如同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我敢保证,你们一离开这里就会被颍阳侯‘请过去’,然后就会悄无声息的消失掉,想保命吗,拜我为师啊。”
许文华挺起胸膛,铿锵道:“天地之间自有正气,我就不信他们能如此肆无忌惮!”
漾漾啧啧,“你们两个人的狗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颍阳侯世子一只手掌,颍阳侯动不得我这个二品诰命夫人,还动不得你们两个穷书生吗,腐朽的勋贵们可都有迁怒的臭毛病。”
段子杰不像许文华那样书生意气,禁不住愁容满面,试探着问,“夫人愿意庇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