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崽?”

漾漾哈哈笑,“不重要不重要。你先把这首歌唱起来,歌词记住没有?好吧,我写给你,曲调记住了没?”

黄莺儿忙道:“曲调记住了,来来去去都是那一段旋律的重复,词有些没有记住。”

漾漾便坐下把整首词写给了黄莺儿,让她先唱起来,自己则开始画红舞裙,要露出小蛮腰,要高开叉,要上半身镂空,突出黄莺儿的大胸。

等等,我岂不是要先把罩罩发明出来?

漾漾的眼睛又变成金钱符了,心说,我咋这么聪明呢,又能白捡钱了!

当即吩咐蓝玉去把逃跑的石阡给抓回来,又让红香去把府里擅长女红针黹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大娘老奶奶都给聚集在了屋后头的廊子下。

红舞裙和罩罩的设计图都有了,以女红针黹为立身根本的女人们在漾漾的解说下很快知道怎么做了,一部分意会到罩罩怎么做的女人们自动自发聚集在了一起,叽叽喳喳,边说边笑,害羞着就把罩罩做出了雏形。

一部分意会到红舞裙精髓的女人们也很快形成了小团体,说说笑笑展开一匹软红绡,规划、裁剪、缝制,配合无间。

看着认真做事的女人们,漾漾感慨,术业有专攻啊。

她相当于抛出了两本传世功法,有些女人意会到了怎么做罩罩,有些女人意会到了怎么做红舞裙。

聪慧的呢,就成了主操刀手,笨拙一点的就只能打下手了。

漾漾晃晃脑袋,把不知道发散到哪里去的脑洞关闭,又开始画莲台仙会之夜《红昭愿》的现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