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来赌马的呀。”
彼时,白英娘朱蛮娘已经放开了吴湘和谢玉树回到了漾漾身边。
吴湘合扇一指躲在漾漾身后的黄莺儿,“凌夫人可知自己救的是什么人?”
“我没救人啊,你烦不烦,都说了是你们挡住了我的去路。”
吴湘冷笑,“这黄莺儿是个花魁,今日我包了她出来陪我赌马,她这一日都是属于我的,夫人要带走吗?”
黄莺儿连忙跪地拉着漾漾的裙摆哭道:“夫人救我,奴家今日癸水来了,原在楼中修养,谢世子先来包我,妈妈告知详情后谢世子走了,吴世子又来了,要包我一日,妈妈原样把详情告知,吴世子便说,包我出来不过弹琴唱曲并不做什么,又威逼利诱,妈妈推脱不过,奴家只得出来陪客,谁知竟那样巧碰上了谢世子,谢世子便以为奴家瞧不起他,一心巴结吴世子,不容奴家辩解就来羞辱,吴世子恼了,碍于谢吴两家的脸面不好直接撕破脸,只好拿我出气,我本贱人,两位世子打骂都好,只是、只是奴家虽为贱人,也不至于羞辱奴家至此,他们要扒光奴家的衣裙让奴家走回楼里去,如此,奴家就活不成了。”
话落,黄莺儿泣不成声。
漾漾“啊呀”一声扶起黄莺儿,“你会弹琴唱曲?”
黄莺儿点头。
“我有几首词,遍寻不到人弹唱,不若今日我包了你吧,我一边赌马,你一边给我唱曲儿听。”
黄莺儿连忙道:“奴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