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时不小心看见乐卿,不知这人来了多久,又为何而来。

看他的眼神透着古怪。

“想说什么呢。”祁司钰笑盈盈问。

乐卿想起昨夜窃听到的那些话,质问就在嘴边,可就是说不出来:“你究竟为什么要和封禹成婚?”

祁司钰轻挑眉,凤眸恢复如初,眼神自然犀利起来:“这似乎和你没关系。早前我就说过,你若是不服气,便让封禹娶你,让你做太子妃,没本事就闭嘴。如今他是我道侣,你再喜欢他,也只能偷偷的。”

“你!”乐卿脸色忽红忽白,“我喜欢谁,想不想说出来也不关你的事。”

祁司钰颇为赞同地点头:“你说的对,前提是你喜欢的不是封禹。那你想和谁搞在一起,都和我无所谓。但如若你喜欢封禹,明知道他与我合籍,还妄想着横插一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乐卿点头不说话了。

昨日两人成婚时,他本意是大闹,结果被天帝派来的人囚禁在殿内,直到礼成才重获自由。

乐卿那叫一个恨啊。

他又想着找封禹单独谈谈,谁知道封禹大清早便去见天帝,和他错开。

机缘巧合之下,没蹲到封禹的乐卿先蹲到四处晃悠的祁司钰。

经过昨日的事,他恨得人不单有天帝,祁司钰也自然上了大名单。

乐卿见不得祁司钰得意嘲讽自己,更不愿意见到封禹和他亲昵无间,永远将自己当做青梅竹马好朋友。

可当年梵音的事,时时在他脑海冒个头出来,提醒他与封禹间埋藏个隐患。

只要隐患被拆穿,他和封禹这看似和平相处的假象便会被撕开,露出里面斑驳破烂的伤痕。

乐卿不能过分缠着封禹,那只能从祁司钰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