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眠接过来,摇头。
“先回去找桑果谈了再说。”
宋洋的视线落在他敞开的领口,那条黑色的金属环特别刺眼。
他眼神微沉,正要抬手,见容眠喝了口牛奶,突然急咳了几声。
容眠被甜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放了多少糖?”
宋洋一点都不心虚:“就几勺,我喝过,不甜。”
容眠认真问:“你是不是拿脸盆当勺子了?”
宋洋:“……”
他看起来是分不清脸盆和勺子的人?
基地的救援队在忙碌了两天后,所有的学生都被送到了基地。
医疗区变成了最热闹的地方。
有些人挂彩严重,手臂腿上都打了石膏,还有人心态崩了,哭着要转学。
容眠好吃好喝地休息了两天,身体总算恢复。
回到军校,顾飞等人差点哭出来。
“和新训场一比,这里简直是天堂。”
有了新训的情谊后,一群少年勾肩搭背地商量着未来几天的休闲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