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门子立刻将先前之人拉住,对板儿拱手道:“对不住这位秀才,我这兄弟刚过来当差,不懂规矩。什么信,我帮你送进去吧。”
贾兰看到被拆了封口的信,一脸苦笑的接过。
什么同年,明明是板儿的笔迹,他看完后便对门子道:“我如今还能说什么,你爱怎么回便怎么回吧。”
“哪能呢,贾大人还是回一个吧,小的给您传信。”门子笑的一脸猥琐。
“告诉他,我的腿伤不算什么,他的事我知道了。”贾兰听起来象是心灰意冷一般,仰头看着帐子上方的刺绣图案,并不去看门子的脸。
门口的板儿听到回音,点点头,掏出一个荷包递上去,“麻烦了,请您吃茶的。”
贾茁此时却是去了赵家,给赵家姑娘带了新鲜的瓜果,也给白惜带了一盆花。
“知道您不能去,怕是觉得遗憾呢,山间的野花,给你添个野趣。”
“唉,真是头痛,怎么就是不许我去呢。”白惜气的病了一场,婆婆还让她不要胡闹,真是气死她了。
“出嫁便是这样了,除非有夫君陪着,就哪里都能去了。对了,你不是也有小庄子吗?为什么不叫三少爷陪着你去呢。”贾茁明知故问。
“他又跑出去了,天天就是生意生意,哪里会管我。”白惜不满的叹气。
“咦,那怎么不叫你娘家的阿爹去住些日子呢。白家老爷在万念县城开了铺子,这段时间都在县城,您正好让娘家阿爹去庄子上消暑,您要去看,老太太总不能不同意吧。”贾茁帮她出着主意。
“我爹过些日子便要出门,恐怕就要年前才能回呢。”白惜很是轻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