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理构造,她看不到肩膀创口现在伤势如何,想来只会比腿更糟糕。但只要没有感染得厉害,到了烧起来浑身无力影响跋涉的地步,腿的优先级就高于一切。

按部就班地处理好大腿,空气中已经飘散着一股烧焦的蛋白质味。

说来惭愧。

詹妮弗有些饿了。

于是等雅各布提着一只松鼠回来时就看到她正坐在美洲狮尸体前祈祷,刀放在一边,好像随时都要动手的样子。

他大惊失色,忍不住叫出声来:“你在干什么?”

詹妮弗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和它说话。在一些地方,人们的传统是只会为了生存杀死动物,在处理动物的尸体前会为它们祈祷,并说出每一部分将被用来做什么,能够养活多少人。我虽然不是出身原始部族,却也愿意在荒野中这样做。”

她解释了一番,没想到雅各布看起来甚至更惊恐了。

这位出身军旅的糙汉子大叫出声:“你的意思是你准备吃它?”

詹妮弗疑惑不解:“怎么?难道现在它杀了我的话它会不准备吃我吗?”

“可是当时可是你是在自卫啊”雅各布艰难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应该对它展示一下‘尊重’什么的”

顿了顿。

“你可要想好,如果你真的吃它,等离开荒野后可能就会收到至少一百个动物保护组织的来信,据我所知,加拿大和美国境内都会给猎人发布许可证和猎杀任务,可上一次有人合法狩猎美洲狮的时候收到了几百封死亡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