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以为他那边卡了，又喊了声：“顾临西？”

顾临西：“嗯。”

楚尧：“挂视频了啊。”

顾临西沉默了一下：“不是还没到床上睡觉吗？”

楚尧愣了一下，随后他明白了顾临西的意思。

楚尧笑了起来：“顾临西，你这么粘人的吗？”

楚尧边举着手机边关了电脑、音乐设备，最后开门往卧室里走。

楚尧开玩笑道：“那我想上个厕所怎么办？不会也让我举着手机吧。”

顾临西眉心微挑：“可以。”

楚尧：“……”

楚尧：“顾临西，你在t戏我吗？”

顾临西：“是你在t戏我。”

楚尧噗哧一声笑出来：“我哪儿敢。”

楚尧是真的要上厕所，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俯视着手机里的顾临西：“好了，你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去就回。”

澡已经洗过了，楚尧上完厕所顺便洗了脸刷了牙，最后往床上一倒，差点压着“顾临西”。

手机对面的顾临西只觉得手机频幕一黑，然后就听见楚尧说道：“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懒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晚的原因，有些哑，往床上一趴就像没了骨头，声音软绵绵的，有点像在撒娇。

顾临西：“嗯，睡吧，晚安。”

楚尧却从身下把手机拿出来，他趴在床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手机，说道：“顾临西，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顾临西：“什么？”

楚尧：“你还欠我一个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