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的。”
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一声
“嗯”
应声之后,再没了声音。
她只觉得那股锢着她的力量在逐渐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加深。
直至似乎终于确定了是她一般,那力道才没有再次收紧。
他便那般,脑袋磕在她的肩头,维持着那样一个怪异的姿势,睡着了。
就像是,在森林里那次一般。
苏叶就那么站着,稍稍抬起手回抱住他。
这样的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
当西烈吊着胳膊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他愣怔之后,眼神复杂。
他的命,是主子给的。
他活着喘的每一口气,都心甘情愿为主子生杀。
不可以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主子的生命。
以至于他对苏叶有很深的不满。
不满她在崖低让主子受伤,更不满她吃了主子的伤药。
不满她胆敢拿主子与那小倌比较,让主子受那样的侮辱。
主子崖低的伤迟迟未愈,导致这怨诅病发比以往更加凶猛。
可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非臣会对苏叶那般毕恭毕敬万事听从。
主子喜欢她,哪怕病痛失了理智都喜欢都不会伤她。
因为主子在意,所以非臣在意。
因为主子喜欢,所以非臣恭敬。
西烈盯着看了许久,直至旁边的关景对着他示意。
关景顶着一个肿起来的猪头脸,对着西烈勾勾手,明明是一文弱书生,如今这样,有些猥琐。
西烈走过去,走到关景身边。
关景拉着他走出去很远,才小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