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艺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才转回头,长长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总觉得刚才和大佬的对话要比被绑架十次还累。

他看向窗房听着外面的响动,大脑逐渐放空,想要彻底忘却心中那一抹隐隐的异样,还好除了吃塑脉丹以外的时候大佬不会帮忙洗澡,明明一开始害羞的是大佬,现在反而轮到自己不好意思了。

果然长大了就不好玩了……

沐浴后,方文艺身上的疼痛已经全部消失,只是手腕的伤口还有些痕迹,庄莼甄见他从浴室出来便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他捏着方文艺的手腕看了很久,方文艺看到在他旁边已经摆放着好几个药瓶,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擦药,但他一动不动只盯着手腕的伤口看又让他有些别扭起来。

“怎么了?这点小伤口明天就好了。”

“齐哥。”

“嗯?”方文艺看向依然盯着他的大佬等着下文。

庄莼甄打开一个玉瓶,接近他的伤口,方文艺只看到一个小黑点,滋溜一下就不见了,似乎是从伤口钻进了身体里。

“那、那是什么?”

“情蛊。”

“……我好像没听懂你说的话,你再说一次。”

庄莼甄垂着头,眼底闪过一抹流光,缓慢而清晰地说道:“那是情蛊的子蛊,已经钻进了你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