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子老老实实的点头,菜菜子却有些机警的出声:“千奈姐姐,外面有人吗?”

“啊,是不重要的人,我很快回来。”

我关上门。

转过头,甚尔正一脸不爽的盯着我看,软乎乎的兔子抱枕被他捏在手里,看起来十分可怜。

于是我一把抢回来拍了拍,重新抱回怀里。

“走啦,请你喝酒。”我抢先说道。

甚尔立马从善如流。

十分钟后,我们两个坐在我家楼上的天台边缘。

伏黑甚尔一脸挑剔的看着手里的啤酒易拉罐,语气嫌弃:“你说的请我喝酒喝的就是这个吗?”

定下霸王条约抽成百分之五十的人没资格让我请客。

便利店的啤酒已经是极限了。

我坐在甚尔旁边,握着奶茶喝了一口,丝滑暖绒的口感席卷味蕾,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对了,我打算离开东京了。”

我捏着抱枕上的两只兔耳朵打了个结。

“哦。”

甚尔对此反应平淡,也没问我打算去哪里,直接单手拉开了易拉罐仰起头喝了一口。

我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没忍住手贱戳了一下。

甚尔猝不及防之下呛了一下,没忍住低头咳嗽。

又找到了一个天与咒缚的弱点,我满意的低下头。

“啧,你这小鬼。”甚尔从后方捏住我的脖颈摇了摇,像是某种威胁。

我根本不怕他,东倒西歪的顺着他的力道研究手里的抱枕。

兔子耳朵打结了之后,看起来像是成精了的洋葱,于是我又好心的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