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锦觉得自己痛成这样,将军必然是受伤了。
他在晚宴上早一步离了场,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玉檀秋听后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身子疼痛,诊脉却未见异常,莫不是中了什么蛊?”
蛊毒这种东西有点玄妙,要诊出来也比较麻烦,需要些步骤,可现下明显是不太方便实施。
见玉檀秋若有所思的样子,傅恩锦差点要一个冲动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了,不过她忍住了,毕竟这事情说起来也太奇怪了。
她只能忍着痛委婉的说道:“玉先生,我无碍的,您若是没诊出便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我玉檀秋还没有诊不出的病呢!”玉檀秋不同意她说的。
傅恩锦:……这些神人到底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啊!
她见玉檀秋坚持,便也不想管他了,刚准备闭上眼睛再缓缓,眼角余光却瞥见他白色的袖口上好像沾了一点血迹。
只有零星的一些在内侧,若不细看便看不大出来。
傅恩锦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她连自己的痛都没顾上,直接问了出来:“玉先生,您袖子上的血是谁的?”
玉檀秋听她这么一问,才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袖口,见上面果然沾了些血迹,又看小姑娘小脸苍白却一脸紧张的模样,心下了然了,又有些好笑。
这两个人倒是有趣,自己身子顾不上反而都要先关心对方,想到出府的时候裴献卿一身是血还皱眉没叮嘱他一定要仔细傅家小姐身体的样子,玉檀秋便也不隐瞒,只道:“袖子上是裴将军的血。”
“啊,将军怎么了?”傅恩锦一双小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傅小姐还是先注意好自己的身子,别再让将军担心了。”玉檀秋笑了笑,想扒拉开傅恩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