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傅恩锦已经瞧见了傅文月离开的背影,她一翘嘴角,扑进老夫人怀里:“祖母,我不碍事儿的,两日后呀肯定能好!”

老夫人看着她转眼就明媚潋滟的小脸,心下狐疑。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她拍了拍傅恩锦的小脑袋,轻声道:“又胡闹!”

傅恩锦蹭在祖母的怀里撒娇:“祖母,我可不是胡闹,有人不想我进宫呢,我这不是做一出戏,让她放心放心嘛。”

说着她便把上午螺子黛的事儿说了,隐去了昨夜的种种,也没说出是傅文月所为,一是她没有证据,二个嘛,她也想看看傅文月还能作什么妖?

不过她祖母是何人,后宅风风雨雨几十年,料想随便一猜也能猜到了。

就这般风平浪静过了两日。

傅恩锦每天就在院子里矜矜业业往脸上画红点,扮演一个愁云惨淡的病人。

心里其实早就已经将进宫那日傅文月看见她光洁脸蛋时的表情描绘了千八百遍。

忙活一场以为功成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心情,可不要太糟糕哦。

到了进宫这日。

一大早傅恩锦便醒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让金梨给自己化最好看的妆,戴最美的发饰,穿最好看的新衣裳。

傅文月嫉妒她这张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一世便是如此,这次选这么个法子阻拦她进宫怕不是想一箭双雕。

那她就偏不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