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项璜被自家媳妇逗得笑出了声,“二弟断不会有淼淼说的这些怪病,不过是缘分未到罢了。”
“二弟都已经三十又三了,这缘分还没到,难道是要等到他老得掉光了牙才会遇到他的缘分?”萧筝一点不觉得项璜说得有理,不忘想象一番项珪掉光了牙的老模样。
连她这个做大嫂的都觉得嫌弃得慌,何况说外边的女人?
“姻缘这事,可是强求不来的,该来时,自会来了。”项璜轻轻捻着萧筝因时常操练而紧实的细腰,忽尔一个翻身,将她覆到身下,附着她的耳畔道,“倒是淼淼,可是时候该给稔儿一个弟弟或是妹妹了?”
“三弟那儿已经有弟弟了,小满那儿亦是儿子,指不定哪日二弟那儿也是一群兔崽子。”萧筝呼吸着近在咫尺的项璜的气息,笑了起来,“生妹妹吧!”
“好。”项璜笑着覆上了她的唇。
甄宝珠在宣亲王府暂住了下来。
勇义侯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不舍得将自家宝贝闺女留在宣亲王府,奈何他的一身硬骨头为了甄宝珠这个女儿不得不一一放软。
原因只有一,因为楼明澈不愿意去勇义侯府给甄宝珠医治,他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只撂下一句话:要么把人抬走,要么把人留下,就这么简单。
若换做旁人这般来说,老侯爷绝不会受这口气,可事关甄宝珠,对方又是楼明澈,莫说动怒,他便是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生怕惹恼了楼明澈而不愿意医治甄宝珠。
旁人或许不识楼明澈,老侯爷却对“楼明澈”三字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