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自己那么娇弱,她不过才推了她一把而已,她就连站都站不稳摔池子去了。
下回要是再让她听到她说嘉安的不是,她不仅推她,还打她!哼!
不过,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说给自己听,可不敢道出来给向漠北听。
“我们家芊芊知书达礼,绝不会动手打人,你血口喷人!”谢姜氏在府上得理不饶人惯了,火气一上头便忘了这儿乃宣亲王府。
她也是大声地指责了孟江南之后瞧见了谢侍郎朝她瞪来的眼神才惊觉自己失礼了,连忙坐回了椅子上。
孟江南并未为自己辩解,因为她知晓面对如同谢姜氏这般强势惯了的人,她纵是说得再多也无用,干脆什么都不与她争辩。
向漠北则是瞧也未瞧谢姜氏一眼,他只看着孟江南,用命令般的口吻道:“过来。”
孟江南惴惴不安走到他跟前。
只见向漠北拿起她揪紧着的帕子的双手,一边端详一边问道:“可有伤到哪儿?”
反应不过来的孟江南:“……?”
谢侍郎夫妇目瞪口呆,难以置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他们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吧?堂堂宣小郡王这会儿关心的竟然是这个卑贱之女有无受伤?
她明明是伤人的那一个!
向漠北拿起孟江南的手后便没有再松开,就这般毫不顾忌旁人眼光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终于抬眸看向了谢侍郎夫妇二人,淡漠道:“不知令千金可有如实同二位说了当时同内子一道的还有谁人?”
谢侍郎夫妇不明所以,尤其是谢侍郎,拧眉看向谢姜氏,那凌厉的目光看得她心中一虚,再也没了方才斥责孟江南时的理直气壮,反是有些慌张道:“芊芊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