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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兄本就是凭的自己的真才学,又何惧他人言。”这般一想,柳一志便不再气愤,他端起向漠北递给他的茶,爽快地笑了,“向兄不愧是向兄,通透!”

若是向兄也如他这般气愤,怕也就不是向兄了。

然而向漠北无所谓,柳一志想通了,孟江南却是钻进死胡同里。

她难过不已,同时又气得不行,她扯了扯向漠北的衣袖,闷声道:“嘉安,我想回去了。”

他们这些自诩饱读圣贤书然则有如女人一般善妒的人不配同嘉安结交!

向漠北并非不察孟江南的情绪,知晓她是为自己气不过,亦知晓她在与相关的事情上是个死心眼,因此并未像方才安抚柳一志那般安抚她的情绪,是以微微颔首道:“好,那便回了。”

回去了也好将她哄好。

柳一志亦觉这樱桃宴无甚再呆下去的意思,便也赞同道:“向兄能否顺道送我一程?”

向漠北充耳不闻。

柳一志笑着同他们一道站起身。

向兄总是面冷心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