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志并非一眼瞧着的英俊之人,但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项云珠不曾想他稍加打扮一番起来竟也是一表人才。
不同于向漠北的品貌非凡,亦不同于项璜的雅人深致,也不同于项珪的器宇不凡,是一种介于文质彬彬与风度翩翩间的她鲜少有见过的感觉。
项云珠一边盯着他瞧一边在自己脑子里所记着的话本子里寻找与其感觉相似的人物,却是迟迟未有寻见,不由蹙起了眉。
见她盯着自己又皱起了眉心的模样,柳一志不由将自己上下再瞧过一遍,紧张道:“向小妹可是觉得我有何处不妥?”
难道是他的唐巾没戴好?
如是想,他忙抬起手来扶了扶自己头上唐巾。
“柳笨瓜,你这副打扮可比你平日里瞧着强多了。”项云珠极为难得地夸赞了柳一志一句。
柳一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正要说上什么,只听项云珠又道:“平日里的你看起来就像一只呆头鹅!”
柳一志:“……”
“好了,走啦,看在你带我去樱桃宴的份儿上,让你坐我的马车。”项云珠道。
柳一志露齿一笑:“谢谢向小妹!”
项云珠看他笑得傻里傻气的模样,难得忍住了嘴上未去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