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被人认出她是女子来,不仅束了胸,还拿这些日子她捣鼓出来的肤色黏状脂粉填住了耳环洞。
穿上翠蓝绉纱道袍,套上大红云头履,在向漠北携孟江南出门后,她也悄悄地到了偏门处,欲自偏门出府去。
正当她要命偏门的门房将门打开时,她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声:“干什么去!?”
项云珠被惊了一跳,忙回过身来,皱眉撇嘴道:“哎呀爹,你没事儿叫那么大声干嘛呀!”
“没事儿?”宣亲王瞪她,“你穿成这样,我能叫没事儿!?”
“我要出去一趟。”项云珠避而不答道。
“出去一趟就得穿成这样?”宣亲王皱眉,目光瞪得更死,“出去一趟正门不能走?非要鬼鬼祟祟走偏门?”
“谁说我是鬼鬼祟祟啦?”项云珠不服气,“我这是光明正大的!”
“哼,我要是信你,我就不是你爹了。”宣亲王哼了哼声,走到了项云珠面前来,皱着眉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问道,“穿成这副模样究竟是干什么去?”
“爹您什么时候连女儿穿什么样儿都要管了?”项云珠噘嘴。
“我就管,你是我闺女,我想什么时候管你就什么时候管你。”宣亲王又重重哼了一声。
项云珠:“……”
“你这么悄悄儿的——”宣亲王本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忽地就换成了一副伤心难过的神情,“是不是要背着爹去会野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