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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孟江南却是抓着自己的抹肚不放。

可见向漠北于这床笫。之事在她这儿已不大能信任。

向漠北知她心中所想,不由失笑,道:“我不碰小鱼。”

孟江南这才将手松开。

向漠北替她系好了颈后系带再系到腰后系带时,孟江南低着头揪着自己抹肚的边沿红着脸细声道:“待嘉安春闱结束了,歇息好了,我再好生伺候嘉安。”

向漠北只觉自己喉间又发了紧,然这回他甚么动作都没有,只是替她将系带系好,又应了一声:“好。”

其实他明知自己不可任性,可每每看着她,无论是她娇声细语的模样,还是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又或是她任何一种模样,都总能轻易地将他浑身的血液燃烧,让他恨不得将她欺负到哭着向他讨饶。

他想,他约莫是中了她的药,唯有她的身子才能解。

“小鱼若是仍觉得困倦,便继续睡,若是觉着饿了,我让小秋去后厨准备些吃的到屋里来给你。”向漠北为孟江南系好系带时道。

孟江南睡足了,这会儿并不觉得困倦,倒是觉得饿了,不由问向漠北道:“嘉安,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子时过半。”向漠北走到了木施前,不再看着孟江南,以免她一直将自己捂在衾被里不敢下床来穿衣。

“子、子时了!?”以为不过将将入夜的孟江南惊得掉了正拿在手中的里裤,尔后又迅速地捡起来穿好,根本顾不得将自己穿戴好,只穿好了中单后便来到向漠北身旁,伺候他穿衣。

向漠北并未拒绝。

他喜欢看她站在他面前眼中心里只有他的模样。

“嘉安何时醒来的?可歇息够了?可饿坏了?”孟江南一脸的心疼与懊恼,“嘉安怎的醒了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