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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才跨过垂花门的门槛,便见着苏晚宁正自院子里走来,见着她时脸上瞬间写满了惊喜:“向家娘子!”

她欢喜得甚至将裙裾提了起来,朝孟江南迈着碎步跑来,在她面前站定后笑靥如花:“我就知道你会来!”

孟江南本是紧张得不行,这会儿见着苏晚宁,她紧捏着帕子的手这才稍微松了松,笑得腼腆道:“我好似到得有些早了,可会给你添麻烦?”

“怎么会!”苏晚宁欢喜道,“一点儿都不早,正正好!”

其实苏晚宁也不确定孟江南是否会来,然她心中是盼着她来的,是以早早便交代了门房,若是来人报是向家娘子的,便直接将人领进府中,无需通传。

她这会儿之所以会出来,也是因为孟江南,她觉得她还是亲自出来等着为妥,若是孟江南来了,她在门外等着方显诚挚之意,却不想自己连垂花门还未走到,便见着孟江南了。

如何不令她惊喜?

“我不知苏夫人的喜好,一番寻思后挑了一幅画来做贺礼,不知苏夫人是否会喜欢?”孟江南紧张地询问。

她自小就鲜少与长辈打交道,她唯一的长辈就只有早逝的母亲,至于孟岩及其妻妾,他们从不拿她当晚辈只拿她当下人,她心中也没法将他们当成真正的长辈。

在同向漠北回到宣亲王府后,她才有了真正的长辈。

如今她在宣亲王夫妇面前时仍旧颇为紧张小心,她的出身已经配不上向漠北,她不想她再在其他方面尤其是礼教方面于他的爹娘面前有失礼数,哪怕他们并不介意,她也不能随意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