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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甚也未问,向漠北也甚都未说,老板只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网兜递给了他。

下一瞬,只见向漠北面无表情地将那只全摊子最大也最胖的金鱼捞了起来,放进了一旁孟江南已经挑选好的琉璃盌中。

“哗啦。”胖金鱼入水,溅起一泼水花,尔后便和已经在琉璃盌里的一大一小两只金鱼欢快地追逐了起来。

小阿睿着急地提醒老板在先,向漠北二话不说拿过网兜来将金鱼兜走,饶是根本没打算出尔反尔的老板这会儿也被他们父子俩弄得一脸尴尬。

孟江南则是将将朝身旁的千金瞧去便被小家伙着急的声音将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紧着便是瞧见向漠北以实际行动来说明了何为先来后到。

他连稍稍动动唇舌都不愿意。

他与小阿睿一般:这是小鱼先行挑中的,谁人也休想抢。

向漠北虽然性子清冷,但他从不是不讲理之人,至少孟江南从未见过他不讲理的一面。

但这会儿看他不由分说地将那只胖金鱼放到她选好的那只琉璃盌里,她有一种他在不讲理的感觉。

这本就是她先挑中的金鱼,老板自然不会再将它卖与他人,但这原本不过就是一句话来解释就能解决得了的事情,这会儿偏给小阿睿与向漠北整成了另一种味道。

小家伙欢欢喜喜,向漠北面无表情理所当然,老板心里苦,因为那后一位来的姑娘从穿着打扮言行举止来瞧必是为非富即贵之家的大小姐,而前边这三位客人尤其是这位面色冷冷的英俊公子瞧着便不是普通人。

谁人他都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