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南懵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压根没想到他会拒绝,是以呆呆地问他道:“为、为何呀?嘉安是觉得我会弄坏嘉安的纸笔么?”
“我会用得很小心的,不会弄坏的!”她连忙保证道。
然她话音才落,向漠北便忽地覆上她的唇,直到她双颊涨红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她,盯着她的眼,不疾不徐闷声道:“小鱼还不曾给我画过像。”
孟江南愣了一愣,正要说话,只听向漠北又道:“小鱼是最稀罕大嫂,还是最稀罕我?”
孟江南再一愣,“这是不一样的呀……!”
对将军嫂嫂的稀罕和对嘉安的稀罕,怎能一样呢?
这就像她对阿睿的稀罕和对嘉安的稀罕一样,是完全不一样的呀!
谁知向漠北却是不管,非要她回答:“嗯?”
“当然是最稀罕嘉安呀。”孟江南忽抬起手,环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抿唇含笑肯定道,“我是为了嘉安才想着要同小满学本事的,我是要保护嘉安一辈子的!”
还有保护阿睿。
只是嘉安这会儿兴许不想听这后半句,她就不在这会儿同嘉安说了。
向漠北觉得自己的心在被柔软的棉絮填满,暖得厉害,也软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