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南并不推拒,她依旧捧着他的脸,轻轻摩挲着,望着他的双眼,轻声道:“嘉安,为我请个教习嬷嬷吧,我不想届时随你回京之后给你丢人。”
这是她这些日子里来一直都在寻思的问题,只等着收到向漠北中举的好消息后才找机会同他说。
他终究是要回京去的,届时在那规矩与讲究极多的京城,她再如同而今这般随性只会遭人口舌,她是他的妻子,不能为他分忧增光便罢,但绝不能因她而使得他落人口舌。
所以该学会的,她必须学会。
“不必。”向漠北带着气恼似的咬了咬她的嘴角,“小鱼这样就很好。”
“可是——”
孟江南还想要说什么,向漠北便毫不犹豫地堵上了她的嘴,吞下了她的话。
“嘉安,小满她……”看着顶头帐幔摇晃间,孟江南忽然想到受伤的向云珠,不由又道。
谁知她才张嘴,剩下的话全都背向漠北撞得断断续续不成了句。
向漠北盯着眼前明明鬓发散乱娇喘不断的孟江南,很是生气。
一定是他不够强劲有力,小鱼才会分心去想旁的事情!
孟江南哪里知晓是自己刺激到了醉意入脑的向漠北,她只觉今夜的向漠北是前所未有的有力,使得她除了想着他,再无心亦无力去想任何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