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便也罢了,向漠北还嫌弃他一身的庖厨味儿,非叫他换身干净衣裳不可,若非瞧着他实在是被楼明澈折腾得一整日都在碌碌直转,他还非得叫他把头发洗了不可,末了只能叫他将小帽戴上,将头发罩住。
而向寻被向漠北拎出来驾车后庖厨里的活儿便没人做了,这如何能不让巴巴等着吃的楼明澈生气?
向寻本是叫廖伯给帮忙,奈何楼明澈嫌廖伯年纪大了手脚不大利索怕是整瞎了好食材,专揪着向寻来虐。
不仅如此,楼明澈忽然还觉得廖伯不够中用,连驾车都不会!否则也用不到向寻了!
莫名其妙被嫌弃了的廖伯感觉自己十分的无辜。
不过楼明澈一点儿没忘记“始作俑者”。
若非向漠北身子羸弱,楼明澈这会儿能将他从马车里拖出来揍一顿。
向漠北满不在乎,答非所问道:“先生可要吃柿子?新鲜的,很甜。”
“拿吃的讨好我也没用!”楼明澈冷冷哼了一声,尔后将背上的阿睿扔到马车里给他们二人,阴恻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口子这是打算换个地儿卿卿我我去,休想!把你俩儿子捎上!”
孟江南的脸蹭地就红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
只见楼明澈又瞪着向漠北道:“死小子,到了地儿赶紧的该摘摘该吃吃,快点将向寻给我带回来的!否则你就是不敬师长!”
撂完狠话,他才自马车旁走开,不忘道:“柿子必须给我带,必须甜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