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漠北则是餍足地轻捻着她的耳珠子,捻着捻着,他低下头张嘴将其就含进了嘴里来,轻轻啃咬,呼吸滚烫。
还未歇过劲来的孟江南顿时心慌,忙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轻轻推开,一边着急道:“嘉安不要了,不可以了!”
嘉安于这床笫之事上说的话都不可信!方才明明说好了若是她觉得累了便让她下来,可她都、都累得求他了,他都没有将她放下来。
这才将将停下,又来的话是万万不行的,她纵是吃得消,嘉安的身子骨也吃不消的。
不能让嘉安任性,要适可而止才能的,否则伤了嘉安的元气,她便是罪人了。
孟江南愈想愈着急,担心极了向漠北听不进她的劝,是以又急急道:“会伤了嘉安的身子的,会——”
下一句“会”还未说完,孟江南便忽地住了嘴,不仅没有再将话往下说,反是将脸埋进了向漠北的胸膛里,脸红了又红。
“会如何?”向漠北将她的耳珠子咬出了牙印之后才放过它,手却是顺着她的脊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抚摸她背上的滑腻肌肤,贴着她的耳畔吐气,“嗯?”
孟江南身子一颤,非但没有说话,反还咬住了下唇。
向漠北也不催她回答,只缓缓道:“不若让我猜上一猜,小鱼是为何忽然不说话了?”
他停了停,故意似的,接着道:“我猜是小鱼发觉自己嗓子有些哑了,是以便不肯说话了,可对?”
他眸中含笑,话里带着浅浅笑意。
孟江南着急忙慌地将软被扯上来捂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