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不偏不倚,甚至射穿了那前一支钉在梅树树干上的箭杆,可却是结结实实地吓了宣亲王一大跳!
他都还未做好准备!他的手都还未能放下!
皎皎不爱他了!
宣亲王死死盯着站在宣亲王妃身旁的项璜,脸上写满了生气。
宣亲王妃却看也未看他一眼,而是颇为诧异地看向项璜,垂下手中的桑木弓,温和笑问道:“璜儿今日休沐,不是说有些事要出去办?怎的到梅园来了?”
宣亲王这会儿也沉着脸从百步之外走了过来,没好气道:“何时辰了?不去官署办公还在府上做甚?”
如此就罢了,还让皎皎分了神,吓了他一大跳!
不待项璜答话,宣亲王妃一记冷飕飕的眼神看过来,“璜儿昨日回来时便说过今日休沐,你当爹的听到何处去了?”
宣亲王顿时不敢说话,气也不敢发了。
哦,他忘了,他压根就未有注意听过。
项璜每次瞧着他们的爹在娘面前蔫头蔫脑的模样总忍不住想笑,不过为免惹宣亲王又生气,项璜便生生忍着了,将手中的铜管朝宣亲王妃眼前一递,笑着道:“静江府来的信札,当又是小满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