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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他错了,他的小满妹妹于山上静修几年并非未有改了好哭的习惯。

她现下是真真的难过,或是说,伤心。

向云珠手中仍紧紧拿着那块小猪糖饼,眼泪如何都止不住。

太子哥哥病得很重。

楼贪吃的医术明明天下无双。

向漠北从衣襟里拿出帕子,替向云珠擦了脸上的泪,看了她手中慢慢在融化的糖饼一眼,答非所问道:“糖饼化了,扔了吧。”

“不要!”向云珠用力摇摇头,同时往后退了两步,生怕向漠北会抢了她的糖饼去扔,一点儿不介意那已顺着竹签流在她手上的糖油。

向漠北看着反应激动的她,眉心几乎拧成了死结,须臾又慢慢舒开,反问向云珠道:“小满可是觉得先生无情,不配为医?”

平静的神情,淡淡的语气,没有责怪,更没有愠怒。

向云珠张张嘴,显然想要说些什么,可她看着向漠北那双幽深的眼,却又甚么都不敢说,只将手中糖饼下的竹签抓紧得先些折断。

大夫不就是应该悬壶济世么?

楼贪吃他不就是大夫么?

他还是神医!

向漠北轻轻摇了摇头,尔后见他抬手指向自己心口,又问她道:“小满又可是觉得先生他能治好我,他便是天下之疾皆可医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