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漠北的动作猛然停住,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孟江南被他看得整张脸红了个透,却还是看着他的眼,细声道:“嘉安累了一夜了,我、我来伺候嘉安一回……”
愈说到最后,她声音愈轻,连看也不敢再看着向漠北了。
向漠北怔住。
床笫之上的孟江南并不是个主动之人,她连声音都不愿意发出,除非向漠北搅得她狠了,她才会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向漠北知她是羞,也从不难为她。
倒是他从不曾想过,于这男女之事总是羞羞怯怯的她竟然会有主动的一回。
这如何不令他诧异?
只是……
向漠北看着孟江南那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耳垂,抬起手捻着上边细细的耳洞,细思着她方才道的话。
瞧她羞成了这般模样,偏还要主动,莫不是……以为他从昨夜一直“忙”到此刻?
他倒是想整夜都不放过她,可他这副身子如何能够这般来放纵?
真是个一对他心疼起来便傻了的傻姑娘。
这般一想,向漠北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他摸了摸孟江南柔软的长发,微微颔首:“便依小鱼。”
说罢,他便翻下身,在床榻上躺好。
孟江南的的确确是以为向漠北“忙”了一整宿,也决定好了由她来伺候他,不打断他令他不悦,也不让他继续累着,可这会儿看他躺好,她却是懵了,不知自己该如何做才是好了。
她、她还没有主动伺候过嘉安,她不知应该怎样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