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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因为秦王殿下薨了一事,与科考相关的一切事情在府中成了禁忌,无人敢在小少爷面前提上一个字,更莫论小少爷还要再去一次棘闱。

可偏偏这会儿她却听到了她认为再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如何能不令她心中震惊?

“我看得出那孩子满心满眼都是珩儿,断不会让珩儿做出有伤自身的事情来,珩儿也听得进她的话,此事我等还是莫要干涉为好,珩儿如今的性子,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断不可随意触碰。”说到向漠北,俞氏总是忍不住去担忧,“且说有楼先生在,也断不会让珩儿拿自个儿的身子来玩笑的。”

“且放宽心吧。”这般安慰人的话,也不知俞氏是在安慰仆妇,还是在安慰她自己,“收拾收拾,回吧。”

“这、这就回了?”仆妇有些不敢相信。

“不然呢?还等着珩儿发现我?”俞氏理了理自己的心绪,抓着孟江南留给她的晴纸伞,站起来了身,又是愉快道,“快些回去,也才能快些告诉阿昭珩儿的姑娘有多可人!”

阿昭乃宣亲王之名。

然而除了楼明澈、向云珠以及孟江南三人之外,根本无人知晓“向漠北要去参见今年乡试”一事,向漠北更是不知楼明澈已背着他替他将名字给报上了。

至于如何才能让向漠北心甘情愿走进棘闱,他们却是谁人也还未想到办法。

用楼明澈的话说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若是这回不行,那就等下一个三年好了。

孟江南觉得极有道理,强求不得,就只能慢慢等待,总之不能伤到嘉安。

而此时的宣亲王府里,宣亲王拿着向云珠着人加急送到府上的两封信,既想女儿,又恼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