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得不得了,却让他愈发想要欺负她。
日头热了,向云珠懒了,没了力气闹腾楼明澈。
楼明澈更懒,成日除了吃就是睡。
两人双双咸鱼躺,志趣那是难得的统一。
只有孟江南依旧勤奋地日。日往外去。
她撑着晴纸伞,去了乱糟糟的东市。
她边走边寻思:今日若是在东市还寻不着合适的料子,便只有到西市去瞧瞧了,若是西市也寻不着,那就只能去向那家无字铺面的掌柜打听打听了。
她想得认真,却还是注意到了前方有人走来,她往旁让了让,以免自己撞到人,谁知她还是撞到了人。
只听对方低呼了一声,摔到了地上。
孟江南看着摔倒在地的那人正是自己方才已经把路让开了的那人,她有些发懵。
她明明已经让路了呀,怎的还会撞着人了?
心中虽是这般想,孟江南还是心怀歉意地赔礼道:“对不住,不当心撞着夫人了,夫人您可有恙?”
摔倒的是一名妇人。
只见妇人扶着腰试图站起,却又“哎唷”一声跌坐回去,显然是摔伤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