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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豫书仍道:“嘉安兄若是打开瞧过,即可知那些文章作得远不及你。”

宋豫书语气着急,眸中还有些殷切之意。

向漠北却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宋豫书终是轻叹一声,不再就此事多言,而是将手中茶叶陶罐朝向漠北晃了晃,笑道:“既是嘉安兄所赠,我便收下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道:“好了,将到启程之时,我当走了。”

向漠北背着藤箱走在他身侧,虽不言语,但宋豫书知晓他这是在送他出门。

宋豫书不禁摇头苦笑,嘉安兄的表相比从前冷硬得实在太多。

“你要寻的人,寻得如何了?”将行至向家大门时,向漠北忽然问道。

宋豫书摇摇头:“只查到其曾到过静江府,再往下便甚也查不到了,再无线索。”

说及此事,宋豫书的面色不由得凝重起来,便是眉心都紧蹙而起,以极低的声音道:“太子殿下的状况不容乐观……”

向漠北的脚步倏地停住,一瞬不瞬盯着宋豫书的同时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宋豫书不得已也停下脚步,并未因向漠北此举而诧异,只平静地看着他,又沉声道:“殿下病况目前只有今上、齐太医、太子妃以及我知晓,若再往后,便不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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