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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置喙。

孟江南只好听话地坐下,却忍不住将双脚往坐墩下缩。

向漠北在她面前蹲下身时,她双手紧扣着坐墩边沿才不至于自己又像方才那般猛地站起来惹他不快。

可、可是,她还没有把足衣穿上……

“嘉安,我真的没事,我没有受伤。”孟江南又急又羞。

照理,夫妻之间这般,她无需如此羞臊,可面对这个不曾同房甚至同床共枕时他都不挨碰她一指头的丈夫,就这般露着自己的双脚,着实让孟江南觉得紧张羞臊。

“嗯。”向漠北低低应了声,孟江南自以为他听进了他的话,就要拿过足衣来穿上。

然而就在这时,向漠北将她的右脚以手托了起来,脱掉了她的绣鞋。

孟江南既惊又臊,下意识要把脚缩回来,谁知向漠北却把手一握,抓住了她的脚,不仅令她收回不得,还听得他声音愈发低沉道:“莫动。”

孟江南只当他是生气了,顿时再不敢动。

向漠北这才稍稍把手松开,却依旧是握着她的脚不放。

她的脚不曾缠过,却仍旧小巧,白生生的,握着与她的手一般软,五个脚趾头圆乎乎,上边的趾甲修剪得平整,看起来煞是可爱,只是脚背与脚弓处一片红,是因她方才揉过药的缘故。

这一片红,衬得她的脚更为白嫩。

向漠北喉头猛地动了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