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眉心有一小撮白毛,二黄两只眼睛上边各有一点白,像长了白眉毛一样,三黄是胸口有一撮白,是不是呀?”孟江南说完,扬起脸来看他,眉眼里带着喜悦的笑,等着他回答。
向漠北对上她带笑的眉眼,却忘了回答。
“嘉安?”孟江南唤他。
“嗯。”向漠北点头,佯装低头去看三只小黄耳,不让孟江南发现他的失态。
少顷,只听他问她道:“你不觉脏吗?”
“什么?”孟江南有些反应不过来。
“它们。”向漠北伸出手,在三黄长着一撮白毛的胸口挠了挠。
孟江南明白过来,当即便摇了摇头,认真道:“它们很讨喜,为何会觉得脏?”
孟江南细想了想,觉得向漠北这是话里有话,便又问向漠北道:“嘉安你可是觉得我会瞧不起你是个兽医?”
向漠北微愣。
他不曾这般想过。
孟江南则肯定自己猜想得对了,紧忙接着道:“嘉安你虽不是替人治病,但你依旧是个大夫,鸟兽牲畜的性命也是性命,总不能它们生病了却没个人为它们医治不是?所以……嘉安你是个好大夫,你很好的。”
这后半句话乃她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觉不妥,当即羞红了脸,匆匆站起身离开,一边道:“我、我去瞧瞧廖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阿睿眨巴眨巴眼,不知自己阿姊为何要小跑着离开。
向漠北则是把他唤来跟前,问他道:“你阿姊可用过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