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濯同时站起来,“过来一下。”

贺济悯朝沈仲烨笑了笑,就跟在邢濯后头。

心思里想的是沈仲烨虽然远方亲戚,但是毕竟也能往一家人上说,现在二期回报分配明显天华有亲内的倾向,到时候邢濯这儿就能被贺国齐膈应着,包括刚才沈仲烨基本上句句都往这上头靠,明着就想让邢濯走。

沈仲烨的心思也明显。

取邢濯而代之。

所以现在邢濯生气倒是不难想缘由,难的是怎么解释自己铁定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儿。

贺济悯脑子过着待会儿要说的话,眼睛就一直盯着邢濯的后脚跟儿,等前头的人停了,贺济悯就一脑袋扎在邢濯背上。

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邢濯领着过来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卫生间,而是个小阳台。

位置挺偏,但是站在楼上能看见的风景不错,贺济悯被上头的凉风一灌,闷了个喷嚏。

贺济悯看见的是邢濯的背影,他人现在面朝外,贺济悯只能顺着这身挺拔往前看,“刚出了这么多汗,风口儿不是个好地方。”

“上这儿吹凉?”贺济悯过去,刚才来的路上又顺了包烟,现在勾出来往邢濯手里塞,想着解释一下关于沈仲烨也想参与二期的意思,就说,“刚才——”

但是邢濯在那头同样说了话,但是内容把贺济悯闪了一下。

“你对他笑了,”邢濯说,“三次。”

“嗯?”贺济悯才把烟搁嘴上,以为风大听错了,“二期我没打算让沈仲烨有实质性的参与,所以你倒也没必要——”贺济悯话正说着,自己下巴就让邢濯捏住了,贺济悯看着对方的眼神认真的有点儿幼稚,就听见邢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