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里,这件事直到后期贺国齐病重的时候,被贺远卓拿出来专门想着气死贺国齐用的。
总之今天是挺热闹的一天。
贺济悯换了身儿西装,就站在别墅门口,路上遇见的他都示意别声张,自己优哉游哉地往里头走,贺家这处宅子住得时间最长,所以面积最大,但是在贺济悯感觉起来是生活气最少的宅子。
贺济悯眼睛扫着一圈儿原本打算记路,但是神奇的是他基本不用多费劲,整个别墅的地形就想印在脑子里一样。
他全部都记得。
而且走过一处花坛的时候,脑子里会有剪影。
一张小孩儿的脸,还有一个女人脸。
小孩是原主,另一个应该就是原主的母亲。
两张脸都在笑,就在盛满紫藤的花园里。
小孩儿露了一排小白牙,贺济悯没忍住脚步就顿了,然后站在只剩了排石架的空旷地,放眼四周,唯独这里光秃秃的一片。
看样子像是烧过,这处花园也很少有人打理。
“你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就随便乱走,也不怕晦气。”
贺济悯回头,就看见声音是从一个年轻人嘴里发出来的。
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身上套的衣裳贺济悯倒是眼熟。
是贺家司机夏季四件儿里头的其中一套。
“说你呢,”那人上下打量贺济悯一眼,看着穿得挺像这么回事儿的,就问,“你到底谁啊?”
“做买卖的,想着见见贺老爷,”贺济悯脸上带笑,继续套那人的话,“这不是一直排不上预约,我就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成想今天门还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