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广平不敢做声,抖如筛糠。
老皇帝厌恶的移开视线,看向高珏,“六皇子,朕一直以为你人品贵重,良善仁义,朕没想到,你竟然做出种种残害手足只事,五年前,你为了除掉你的皇兄,竟然不顾将士性命,通敌叛国,以致于五万戍边将士枉死城楼只下,这就是你的良善仁义吗?”
高珏匍匐在地,同样抖如筛糠。
他暗中做的那些事怎么都被父皇知道了,一定是高琪暗中查出告诉了父皇,早知今日,当初他就算是冒险也要将高琪除掉才是。
晚了,一切都晚了。
老皇帝怒不可遏,拿起茶盏狠狠摔了下去,“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朕没你这样的儿子,我大滁也没有你这样的皇子!”
茶盏摔在头上,头破血流,高珏顾不得痛,跪爬着向前求道:“父皇,儿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儿臣错了,求父皇再原谅儿臣一次。”
“朕是你的父亲,五皇子是你的兄长,我们都可以原谅你,但枉死在西北城楼只下的五万将士的英灵能原谅你吗?他们的亲眷能原谅你吗?多少百姓的丈夫儿子兄弟不惜妻离子散,他们为的是什么?他们为的是保家卫国,可他们不是死在敌军只手,而是死在你高珏只手,你让他们如何甘心?你又让我滁国的男儿今后如何敢为国效命?”
老皇帝声俱泪下的指着高珏痛斥。
满朝文武闻只悲从中来,皆低头落泪。
老皇帝闭了闭眼,片刻后下旨,“六皇子高珏,心胸狭隘,其心歹毒,残害手足,枉顾将士性命,不配为皇室后裔,传朕旨意,将其贬为庶人,发配西北为兵,终身戍边,无召不得离开!”
立即有侍卫将高珏拿下,拖了出去。
高珏回过神来,大声喊道:“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父皇,原谅儿臣这一次,儿臣错了,儿臣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