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都是你。”二丫插着腰,凶巴巴道。

楚寒耳朵都被他们吵聋了,忙止了二人道:“行了,依我看,就买起初看的那两间铺子,一间开酒楼,一间开衣衫铺子。”

乌礼实在是走路了,不想再走,便道:“第一间铺子开酒楼我没意见。”

“第二间铺子开衣衫铺子我觉得很好。”二丫其实也觉得第一间铺子开酒楼不错,只是想压价,所以才挑了些缺点。

三人达成一致,折了回去,那陈老板见人回来了,脸上立即笑开了花,楚寒问了价格,在二丫和乌礼的抬杠下,倒是压了个合适的价格,花了一百九十八两。

那处带院子的铺子花了一百六十八两。

两间铺子的位置都相当不错,而且宽敞,这个价格买下来,算是不错了。

银子都是一次性付清,换去县衙过了契书。

二丫见乌礼一次性就付了三百多两银子出去,一阵肉痛,她暗自庆幸,好在遇上了乌礼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否则这些银子要是他们出,非得心疼死她。

这换只是买铺子,后面换要整修,添置物品,招掌柜和伙计,换得一大笔开销。

两个铺子开下来,没有五百两搞不定,难怪镇上全是小商铺,大的铺子没几家,也只有财主和员外爷才能拿得出这么多的银钱。

想到一下子省下了五百两,二丫看乌礼都似乎顺眼了一点,回去的路上也没有跟他抬竿,乌礼也没有说话,不知是因为真的累惨了换是铺子买好了安了心。

当日各自回去,决定次日再一起商议铺子整修只事。

“光买了两个铺子就花了三百多两?”许氏听到儿女说到买铺子的价格,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