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丫头,自己明明都不大,却一副老成的模样,真是有趣。”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乌礼的声音。

二丫转头看去,见一袭黑衣,手执玉笛的男人施施然而来,阳光洒在他身上,如同自带光茫,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男人好看成这样的确实少见,但好看又怎么样?又不能当饭吃?瞧他手软脚软的样子,估计连只鸡都提不动。

她觉得男子就应该像继父和弟弟那样才好,有魄力有气势,像个爷们儿。

二丫拧起眉,没好气道:“你管我大换是小,关你啥事?”

他果然没看错,是个性格泼辣的。

“小丫头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怎么,每日生吃辣椒吗?性子这么辣,小心嫁不掉!”乌礼抱着玉笛,嘴毒道。

二丫心中有两大忌讳,一是不喜欢别人丫头丫头的叫她,二是最怕自己嫁不掉。

不喜人叫丫头是因为二丫

这个名字带给她太多的尴尬,而且丫头片子不值钱也是孙老太常挂在嘴边说的话,她厌恶透了这句话。

怕自己嫁不掉则是因为只前她性子烈,老是和孙老太以及马氏做对,被俩人一直骂她将来嫁不掉。

这样的话,说得多了,时间长了就在她心中生了根,成了她的担忧。

两大忌讳,乌礼都给触碰了,二丫对面前男子的厌恶感直速曾加,她指着乌礼道:“我性子烈也好过你这个不男不女只人,一个大男人披头散发像个啥样儿?你这种人定是娶不着媳妇儿,一辈子打光棍到底,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