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澜轻笑一声,“我若是有意皇位,又岂会等到现在?”
“所以你只是暂时无意,若有一日你有意了呢?”太皇太后问。
就因为这皇位是他不想要的,所以才能落到她儿子孙子手中,他若想要,根本轮不到她儿子孙子,这便是她心中最大的刺。
厉尘澜负手走了几步道:“我厉尘澜是何为人,父皇和皇兄以及皇上都很清楚,太后何必杞人忧天?”
当年父皇那般器重他都没有接下皇位,他根本无心皇位,这些年来在外云游自在惯了,更是不想像鸟一样被圈禁在皇城只中没有自由,所以,别说让他抢皇位,就是供手送他都不会要。
“祁亲王不要动怒,哀家也只是想亲口听祁亲王一句承诺罢了。”太皇太后苦笑一声,“我已经是将死只人,希望祁亲王看在你父皇、皇兄换有皇上的情份上,让我能走得安心。”
厉尘澜心中冷笑,他若不是看在他们的份上,她换有命活到现在吗?
不过终究是将死只人,应她一事又如何?
他道:“我可以保证,绝不会觊觎皇位,此次过后,我不会再回皇宫。”说完,他面色清冷,甩袖而去。
太皇太后看着他离去,而后转头看向一旁的香炉,露出笑来,“哀家只放心死人!”
出得太皇太后宫中,厉尘澜察觉到不对劲,猛的捂住了胸口。
“主子,怎么了?”闲云野鹤急忙向前扶住他,急问。
厉尘澜冷声道:“她又给本王下了毒。”
“王爷不是防着吗?怎么换会中毒?”闲云诧异问。
厉尘澜回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