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淡淡出声,“三弟何必如此紧张?于药理一行,孤觉得蒋院首更有话语权,不是吗?”

“太子所言甚是,三皇子并不通药理,如何就确定国师的丹药没有问题?”蒋仁也反问道。

楚寅:“父皇身体康健,便是最好的证据。”

“没错,国师的丹药没有问题,国师医术高明,短短一月就治好了朕的陈年旧疾,如今朕日日服用他研制的丹药,身体康健,精神十足,朕相信国师。”楚翼道。

楚寅得意的看了楚寒一眼,对蒋仁道:“倒是御医院,连风寒这种小病都久治不愈,实在虚有其名,如今嫉妒国师得父皇器重,想诬陷国师不成?”

“臣没有诬陷国师,要想知道皇上身体如何,只需让臣把一把脉即可。”蒋仁道。

楚寅阻道:“父皇身体如何你难道看不见吗?何需把脉?”

“眼睛所见只是表象,脉像才能显露体内病症。”蒋仁道。

楚寅见说不过他,只得抱拳朝楚翼道:“父皇,蒋仁定是见国师得宠,所以心生嫉妒,想诬陷国师,国师是儿臣举荐给父皇的,怕是有人也不满儿臣回京受宠,特指使蒋仁诬陷,想将儿臣与国师一并除掉。”

他这个‘有人’是指谁在场中人都听得出来。

楚寒问:“三皇弟的意思是,是孤指使蒋院首诬陷你和国师?”

“是不是太子心中有数。”楚寅语气不善道。

楚寒看他一眼,哀声朝楚翼道:“父皇,儿臣自问从未对三皇弟做过任何不好只事,奈何三皇弟却这般误会儿臣,儿臣真是痛心。”

“太子无需介怀,你三弟也不过是揣测罢了。”楚翼安抚了楚寒,又看向楚寅,“你不要多心,朕相信此事与太子无关,太子最是仁厚,最是顾念手足只情,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