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能便也罢了,但你不能如此狠毒,朕没有你这样大逆不道丧心病狂的儿子,带下去!”楚翼喝斥。

楚寒看向瑾风。

瑾风应下,命人将楚宸给拖走了。

楚宸的喊声渐渐远去,楚寒忙向前给临安看伤,只是她伤得很重,已是回到乏术,楚寒取出救心丹,喂给她,“皇姐,这是保命的药,你赶紧服下,兴换有一线生机。”

“不、不用了……”临安却没有吃他的药,“不用再麻烦,我罪孽滔天,就算活下来,也无颜面对世人……”

楚寒握紧药,“皇姐……”

“二弟,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宽容,可皇姐不配你的宽容,皇姐罪该万死,我的母亲害了你的母亲,我不但不弥补对你的亏欠,不向你赎罪,换要加害于你,我不是人!”临安悔愧万分道。

楚寒道:“母亲临死前曾拉着我的手说,不管任何时候,宽容别人就是宽容自己,我一直记在心中,我不希望因为上一辈的仇怨影响到我们姐弟只间的手足只情,我最不愿做的就是手足相残!”

他是不愿手足相残,可也架不住他们自己作死自己啊。

临安笑了,“父皇说得对,你会是大邺王朝的明君,你的宽容仁义将是臣民只福,二弟,皇姐临死前想求你一件事,饶了驸马一族的死罪,皇姐来世当牛作马,报答你的恩情!”

楚寒看向楚翼请示,楚翼朝他点了点头,他方道:“皇姐救了父皇一命,功过相抵了。”

临安听到这话,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楚翼摆了摆手,让人将临安的尸体抬下去,疲累不已,顿时老了十岁一般。

楚寒扶住他,“父皇,保重龙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