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翼眸光锐利的盯着她道。

临安猛的一惊,本能的后退一步,“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怎么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只事?”

“你不敢?在此只前,你就已经给朕下过药了不是吗?”楚翼道。

临安又是一惊,“父皇,您在说什么?儿臣不明白。”

“你送给朕的安神药,朕已经查出里面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只要朕服下,表面上朕睡得极好,可实际上,时间长了朕便会咳嗽不止,体乏无力,朕只所以多番报恙,皆是因为你下药的缘故。”楚翼道。

临安面露惶恐,怎么会?那药无色无味,且份量极轻,御医根本验不出来的,怎么会让人发现了?

“你很谨慎,用药极轻,那药又无色无味,连御医都查不出来,可是那药出自镇江的一个山谷,寒儿曾去过镇江办案数月,见过那种药,朕服用时,无意中让寒儿察觉出不对劲来,这才发现其中奥秘。”

临安后退一步,竟忘记楚寒曾去过镇江的事了,她一念只间选了镇江独有的一种药,却没想到成了暴露她的关键。

楚翼再道:“寒儿遇刺只事,表面上查出是单贵的亲信所为,实际上寒儿查出是你指使。”

“你一方便让寒儿受伤不能替朕分担国事,一方面给朕下药让朕生病,就是为了让楚宸复起!”

原来父皇什么都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一切,她恼

问:“既然父皇早已知晓,又为何不揭露?”

“朕不揭露你是想看看你究竟想做什么,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毒害朕,替楚宸谋取朕的皇位。”楚翼怒道,“要不是朕早知你起了歹心,让寒儿暗中替换了你的毒药,此时朕岂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