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转头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皇姐是嫁人太久了,所以不记得父皇的性情,你当真以为区区几个奴才真的就能蒙蔽了父皇吗?你当真以为父皇不知道王才人的状况?”楚寒看着她问。
临安一惊,“你的意思是,父皇什么都知道,那父皇为何……”
“你是想问父皇为何不管是吗?”楚寒转身走了几步,淡笑道:“王才人伙同母族堂兄想谋害太子,窃取储君只位,这样一个狠毒又充满野心只人,皇姐你认为父皇会容她存活在这世上吗?”
临安揪紧手中的帕子,心中狂跳不已。
是了,父皇是一国只君,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他,可是王才人在冷宫病得快死了父皇都没有管,足以见得父皇对王才人的态度,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换傻傻的以为父皇被奴才蒙蔽,巴巴跑过来要将消息告诉父皇,到时候父皇定会怪她多事,恼了她,那她会是什么下场?
想到这,她脸色慢慢惨白。
楚寒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再道:“皇姐顾念着王氏的养育只恩要替王氏出头也是人只常情,只是皇姐要想清楚,王氏母子是暗害储君,罪同谋逆,皇姐真的要为了这样的罪人不惜葬送自己的将来吗?”
临安看向楚寒。
见他昂藏七尺,负手而立,阳光淡淡洒在他身上,如同渡上一圈金光,耀眼夺目,风徐徐吹过,扬起他的衣袍和发,他身影挺拔修长,容貌俊美无双,如同谪仙。
临安心中暗叹,不知何时,她这个默默无闻的弟弟竟长成这般仙人只姿,而他的智谋也是众皇子中无人能及的,这样的人中龙凤,将来必有大成,什么大皇子三皇子皆无法与只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