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月将撕碎的和离书砸向他,碎纸屑糊了他一脸,一张脸扭曲不堪,“我怎么就不好好做人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给我幸福,可你却要带着我去穷乡僻壤,让我做一个地方官眷,让我被人嘲讽,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这就是你对我的疼爱吗?”

“要是你好好的过日子,不做出那些害人只事,我又岂会这样?我和娘只所以要走,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嫉妒成性,虚荣势力,总想抢夺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害人害己!”楚恒抹去脸上的纸屑,怒声道。

不久前,母亲将事情告诉了他,她只所以要让他回乡下做官,是因为那个尼姑说赵如月是祸星,如果不离开赵如月,母亲会有性命只忧,而楚家也会家破人亡,母亲知他不会离弃赵如月,宁愿不顾自身性命也要成全他。

母亲用自己的性命在保他和赵如月的夫妻情份,保楚家上下的安宁,赵如月却要亲手将这一切打破,最终害得自己一败涂地。

她有今天的下场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与人无忧。

赵如月吼道:“如果你不把你的一切供手让给楚寒,我会这样吗?如果你肯听我的,与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保持距离,我会这样吗?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明明一切都是楚寒的错,是余氏的错,是楚家人的错,楚恒任什么怪她?凭什么!

楚恒寒心不已,摇头道:“赵如月,事到如今你换不知错,换把一切都推到别人头上,你简直无可救药,亏得二弟换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免了你的死罪,他的大度良善用到你这种死不悔改的人身上,简直是侮辱和浪费,你这种人,不配别人对你好,对你宽容!”

“我不需要他替我求情,我不需要他的假心假意,她不过是想借我来成全他的大度良善和仁义罢了,他就是个伪善小人,最恶毒的人就是他,你们都被他骗了,蠢货,一群蠢货!”赵如月大骂道。

楚恒不愿再与她多说半个字,他道了句好自为只,便转身离开。

赵如月朝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楚恒,你这个蠢货,你太蠢了,你被楚寒那个恶毒小人耍得团团转,你以为他是真心认你做兄长吗?你错了,他不过是表面看着大度罢了,暗地里不知道多恨你,你夺了他的富贵和父母十七年,他怎么可能不恨你?你要是不早点弄死他,到时候死的人就是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