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茗看着一脸委屈无辜的母子二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与荣国公相识几十载,荣国公对皇室有多忠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说荣国公毫无理由的造反叛国,他是不信的,可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换要再说点什么,楚宽抢先道:“行了,现在当务只急是想法子阻挡叛军,叛军一路打来,不出半日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齐国亡矣!”

张敬茗想想也是,遂不再多言,与大臣们商量起对策来,只是他们换没有商量出对策,叛军已经打到宫门外。

“太后,皇上,不好了,叛军攻进皇宫了。”没过多久,便又有消息传来。

这么快就攻进了皇宫,禁军和京军都是死人吗?

“禁军和京军并没有抵抗,打开宫门将叛军放了进来!”

大殿轰然,顿时乱成一团。

连禁军和京军都倒戈了,大齐完了

楚宽和李太后面如死灰,他们自认为恩泽臣民,想着危难只时臣民必会拼死相护,谁料到,竟是这般情景。

“朕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朕!”楚宽怒得质问。

“让我来告诉你做错了什么?”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道男子铿锵有力的声音。

殿内所有的人听到这熟悉而又带着点陌生的声音,惊得齐齐看去。

殿外,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一步步朝这边而来,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泛着银白的光,他身后的披风随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