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用她们侍候的是他,说用她们侍候的也是他。
翻来覆去,净是他的理了。
曾墨“嗯”了声,没再言语。
这个小小的风波,很快传到了成广的耳里,他站在走廊里跟星辰低声说话。
“没想到曾兄还是性情中人,对孕期的妻子如此关心照顾。为了夫人的安全,急到踹房门。”
星辰解释,“爷是担心发生了什么意外。”
成广很不以为然,“这种乡野之地能有什么意外?”他旁敲侧击地打听,“星辰,你知道一万精兵分别散在什么地方吗?”
提到精兵的字眼,星辰眼眸里闪过防备的神色,飞快说道:“属下不知。”
成广再问,星辰干脆缄口不答了。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成广悻悻而归。
入夜,曾墨还是躺在地上,手拉着林冰琴入睡。
这个姿势对林冰琴来说不算什么,可对曾墨来说,就别扭得多了。
黑暗里,林冰琴问:“你难受吗?”
曾墨:“不难受。”
“要么,不用拉手了,各睡各的吧?”林冰琴试探地问。
睡不着,多翻几个身就是了。
可曾墨不。
他说道:“这样拉着,我放心。”
他意思是说他放心不下,而不是说担心她害怕恐慌什么的。
林冰琴便闭上眼睛,在男人给予的安全感中慢慢入睡。
有他握着自己的手,林冰琴感觉踏实、温暖,身心像是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