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今天遇见的那个怪人,要不是他,曾墨的名字怎么可能一直在脑子里晃。
晃得她都有些魔怔了,总觉得他还活着一样。
入夜,林冰琴在屋内洗了个澡。
洗完,换上新做好的睡衣,清清爽爽地坐在床上。
新睡衣是质量很好的面料,滑爽贴身,清薄又舒服。
浅淡的蓝色,像晴朗时候天空的颜色,连身裙,长及膝部。
贴合着微凸的小腹和汹涌澎湃的起伏。
别人怀孕,脸上会起一些疙疙瘩瘩的东西,可林冰琴不,脸上比未怀孕时还要滑润、娇嫩。
不同之处在于,胸部罩杯又大了点儿。
垂坠感明显。
她低头审视自己的身材,出去泼水的彩叶走了进来,说道:“夫人,星辰有事让我过去趟,可以吗?”
星辰今天有点儿奇怪,刚吃过晚饭就找上了彩叶,非让她今晚帮忙织件东西,彩叶推拒,说是要照顾夫人,可星辰搬出十数条理由,非让她去不可。
彩叶被他磨得怪烦的,只好来问问林冰琴的意思,她让则罢,不让,彩叶也有了拒绝星辰的理由。
晚上屋里也没什么事儿,林冰琴“嗯”了声,很大方地说道:“去吧。”
“您一个人能行?用不用再找个人过来?”彩叶问。
“不用,你只管去吧。”
林冰琴答应得这么痛快,彩叶拾掇拾掇,掩好里屋和院子里的门,走了。
空荡荡的和轩里就剩下林冰琴一个人。
烛火闪耀,她坐在床上发呆。
脑子里还在盘桓曾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