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林冰琴差点儿忘了自己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人。
没办法,她只好一天两趟地往静轩跑,天天如此,从不落下。
不知道是跑累了还是院子和池塘的事情太过费心了,林冰琴胃口越来越差,常常是食物端上了桌,只随意扒拉一口便撂了筷子。
急得彩叶跟什么似的,让厨房变着花样做吃的。
可林冰琴还是提不起胃口。
这天中午,林冰琴从静轩回来,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刚睡醒,彩叶便来告知,“夫人,郎中在门口候着了。“
林冰琴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什么?”
“老夫人听说你最近胃口不好,特意让人请了郎中过来给您瞧瞧。”
林冰琴无可无不可地嗯了声。
看不看的反正就那么回事。
她恹恹地倚靠在床头,提着药箱的郎中恭身走了进来。
“夫人最近食欲不佳?”
林冰琴嗯了声。
“睡眠可好?”
“一般吧。”林冰琴叹了口气,“偶尔会做恶梦,”她抬起头,“不过是以前被吓着了,应该不是身体的事情。”
“那为夫人诊个脉吧。”
林冰琴细腕伸出,郎中用布巾搭上,指尖触上,聆神细诊。
林冰琴忽然就浑身一激灵。
精神散漫,竟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她很突然地缩回手腕,急声道:“不用诊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