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是侍卫出身,不会打人就怪了。
“不是,我说的是……”彩叶刚要解释,眼角余光发现曾墨进来了,赶紧转了个身子,恭恭敬敬地喊道,“爷,您来了。”
曾墨淡淡“嗯”了声,“你们出去吧,有事叫你们。”
彩叶、星辰有些奇怪地退了出去。
站在院门口,彩叶碰了碰星辰的胳膊,悄悄问:“你有没有觉得爷有些奇怪?”
星辰站得溜直,“不觉得。”
彩叶闭紧嘴巴,不聊了。
曾墨来到床前,这次没有坐到地上,而是双膝跪倒,沉默地看着床上依旧在睡的美人。
林冰琴这觉睡得够久,从日上三竿睡到夕阳西沉。
终于,她嘴巴动了动,在曾墨咄咄的目光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稍稍有些暗。
刚睡醒的林冰琴脑子还有些迷糊,她转了转脑袋,意识到自己还躺在床上,这才转向曾墨,神情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时辰了?”
应该是早上,可怎么觉得不太对劲似的。
“你睡了一天,现在是傍晚。”
“我,我竟然睡了一天?”林冰琴手捂额头,难以置信地坐了起来,这一起,浑身被牵动,丝丝缕缕的痛感涌上来,她不由得轻轻“咝”了声。
曾墨忙扶住她的胳膊,惊慌地问:“怎么了?”
“你是明知故问吧!”林冰琴语气有些恼,“你昨晚跟饿狼一样,是想把我榨干吧?”
一想到他没完没了没羞没臊的样子,林冰琴就烦燥。
她是人又不是饭,哪有他那种吃相的?
动作虽然不算粗鲁,可架不住需索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