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饿得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刚要下床,便眼前一花朝后晕了。
侍女吓得惊慌失措,一边扶她一边喊:“快,惠郡主晕倒了。”
没有多久,王爷夫妇便急匆匆赶来。
王妃未进门先哭,“惠儿,我的惠儿,你怎么样了?”
她奔到床边,双手惊慌失措地去摸女儿的脸,“惠儿,惠儿怎么样啊,你睁开眼看看娘。”
还是王爷头脑清醒,他伸手轻拍女儿脸颊,接着屈起拇指去掐女儿的人中。
惠儿悠悠转醒。
王妃转悲为喜,“惠儿,惠儿,你没事吧?”
惠郡主长长呼吸几下,抓着母亲的胳膊抬起头来。
“父亲、母亲,饶过曾墨吧!”
“是我们与曾墨为难么?”王爷恨铁不成钢,“你绝食相逼要嫁他,你可知他是怎么说的?”
惠郡主怔然:“怎么说?”
“曾墨不配!”王爷气咻咻地坐到侧旁的椅子上,“你歇了心思,曾墨宁死不娶你,所以才将他押入地牢。”
“他当真这么说的?”惠郡主眼眸湿润,楚楚可怜地问,“已经这般样子,他还是不娶我?”
“惠儿,听娘的话,别执拗了。你坚持如此,只会让你父亲和曾墨都陷入两难的境地。无你的事情之前,你何时见过他们起争执?现下为了你,却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爹娘苦口婆心,惠郡主执迷不悟,她使劲瞪了瞪眼睛,“我要去地牢,听曾墨亲口说。”
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想去,可力不从心,三天滴水未进,身体虚弱无力。
还没下床便已气喘吁吁。